我一向知道容国团热爱国家。但当我在一九六三年回港一行时,一位共识的朋友对我说,他变得很崇拜毛主席,对共产主义有万分热情,当时我就有点替他担心。一九六七年我到了芝加哥大学,在邹谠那里知道不少有关文革的事情,也知道那些小小的红卫兵像费沙那样,将资本的概念一般化。我于是想,乒乓的球技也是资本,不知容国团怎样了?一九六八年,我为此在<政治经济学报》上发表了《费沙与红卫兵》(《Irving Fisher and the Red Guards》),指出红卫兵的资本概念是正确的,但假若他们真的要消灭资产阶级,乒乓球的高手也就不能幸免。在该文的结论中,我再指出若真的要彻底地消灭所有资产阶级,中国大陆只能有一个人生存,所以文革不可能无尽期地革下去。